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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雪花
已不知遺落在誰家的墻院里
濕了磁瓦,澀了青磚
時光依舊匆匆
可那行走在時光中的人
還遲遲不肯挪步
風(fēng)花雪月的昨天
也不過是剎那的驚鴻
我從隔世遙遠的地方
踩著時光奔跑的腳步
卻仍走不出這青蔥的年代
時光時光你慢點走
讓我為你把手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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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桃花林中,我隨風(fēng)翩然起舞,引蝶無數(shù),一舞傾城;你撫琴,繞梁三日,一曲驚鴻。
你拿著一根玉簪為我戴上,滿眼柔情:“你等我五年,五年后我凱旋而歸,定以江山為聘,鋪十里紅妝娶你為妻;若我不幸戰(zhàn)死沙場,你就另結(jié)良緣吧。”
我抱著你:“不,你一定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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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機里,樸樹嘶啞的聲音在使勁地嚷著:“……驚鴻一般短暫,哦――夏花一樣絢爛,哦――癡迷流連人間,哦――我為她而狂野……”我反復(fù)聽著這首《生如夏花》,越聽越覺得傷感,越聽心越變得沉甸甸的。
人生,確實如夏花一樣絢爛,也很像驚鴻一樣短暫,就如樸樹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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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這耀眼的瞬間/是劃過天邊的剎那火焰/我為你來看我不顧一切/我將熄滅永不能再回來/我在這里啊/就在這里啊/驚鴻一般短暫/像夏花一樣絢爛。
——題記
“假如有來生,我還要做一個女人。”
三毛在給賈平凹的最后一封信中,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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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這耀眼的瞬間/是劃過天邊的剎那火焰/我為你來看我不顧一切/我在這里啊/就是這里啊/驚鴻一般短暫/像夏花一樣絢爛。——樸樹《生如夏花》 我們會在周末偷偷溜進校園,平時乏味的教室卻儼然一個碩大的游樂場,呼吸著同樣的空氣,卻還那般欣喜,我們踩著操場上的陽光,把秋千蕩出各種花樣,望著藍天,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