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在橋頭相見(三)_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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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角突然的落下一滴雨水,啪噠一聲打在地上,暈開了一朵深黑,像安然眼中的淚水,幽幽如墨。
“安然,我是不該......”容城慘然一笑,如玉的臉頰升起一抹病態(tài)的紅暈,頎長的身影有些搖晃,“是不該,負(fù)你!”他的唇色淡薄如水,眼底有安然看不懂的情緒。
安然想要轉(zhuǎn)身,她不想讓容城看見她落淚的模樣,便是笑得風(fēng)輕云淡,“容公子,怕是你弄錯了,我與你,沒什么好說的。”
她決然轉(zhuǎn)身,淚水卻在剎那間落下,與那檐角滴落的雨水融到一塊兒去了。
“安然,你別走。”容城低低的呼喚,聲音卻是虛弱無力。
安然咬牙,卻聽撲通一聲,慌忙回頭,那秀朗如仙的男子卻倒在地上,眉頭緊鎖,如玉的手指緊緊抓著,當(dāng)年她送給他的手絹,一抹鮮血染紅了那手絹。
“容...郎,你——”安然急急抹干頰邊的淚水,她、還是在意的。
這一處珠簾泠泠,墨紗飛舞,溫軟的少女氣息彌漫水藍(lán)的廂閣中,那女子身段有致,一頭墨發(fā)垂至腰間,她神情淡淡,眉宇間卻透出迷茫與憂傷。
她坐在床前,定定的望著床上那容姿絕世的白衣勝雪的男子,他閉著眸子,嘴角有未干的血跡。
“容郎,安然怎么放的下你。”女子伸出纖細(xì)的青蔥玉指,撫上男子的眉宇,替他撫平皺起的眉,慢慢滑下,輕點(diǎn)他透明的薄唇。
“暗...”男子輕語,眼睛卻緊閉。
安然一驚,才發(fā)覺是容城在呼喚自己,她一偏頭,露出不忍,卻是起身,她本就不該與他有什么牽連。
他,是別人的如意郎君。
她,是未嫁的深閨小姐。
當(dāng)年的風(fēng)花雪月,只不過過眼云煙。
安然的衣袖驟然被那男子扯住,她面色一冷,笑了,硬生生扯掉那只指節(jié)分明的手,撣了撣有褶皺的衣袖。
“你、就那么---恨我。”男子漸漸蘇醒,睜開了眼,眸子深處閃過一絲受傷。
“何止是恨啊...”安然緩緩轉(zhuǎn)過身,冰涼的眸子有一行淚水流下,梨花帶雨,不由讓人心疼。
“容城,你以為我很堅(jiān)強(qiáng)?”安然搖搖頭,苦笑:“你以為,我一個人也不會心傷?”
“容城,你怎么能這樣!”她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一口銀牙將唇咬出血痕。
她恍惚間,憶起了那日的事情,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道:“容城,你可知那日,我的心,有多痛。”
————————————————————回憶--------------------------------------------
那日,她昏倒在橋邊,江清河將她送回府邸,她蜷在床上,抱著一團(tuán)錦被,將頭深深埋進(jìn)其中,淚水像決堤了一般流下。
她害怕,第一次那么害怕。
曾經(jīng)有過的誓言,一下子浮現(xiàn)腦海間。
“安然,待你舞藝學(xué)成,可否只為我一人跳舞?”
“那是,我的舞姿,足以傾天下!”
她怔怔著,摸索著從床上爬起,天色黑下來了,她跌跌撞撞的打開衣柜,取出那襲紅裝。
那是一襲嫁衣,美艷不可方物,那是她娘親為她定做的嫁衣,是京城里最好的成衣坊做出來的,她一直以為,她會在與容郎的婚宴上、穿上這襲嫁衣。
回憶。未完待續(xù)
初三:張晨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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