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戰(zhàn)爭_1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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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一生總會遇到這樣的時候--一個人的戰(zhàn)爭,這種時候你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兵荒馬亂天翻地覆了,在別人看來你只是比平時沉默了一點,沒人會覺得奇怪。這種戰(zhàn)爭,注定單槍匹馬。單槍匹馬的戰(zhàn)斗,注定是場殘酷壯烈的戰(zhàn)斗。
在這個溫度攝氏零度之下的世界,朋友與敵人一樣不可信任,夫妻與婚外戀一樣不可堅守,所有的都空前絕后的荒涼著,留下一座座的廢墟,給人一種蒼茫肅殺之感。處于利用與被利用的腳鐐牽制下,明知世界冰冷,我們卻依舊盡力燃燒,用受傷的心靈與苦澀的淚水,讓羸弱無力的呻吟做伴歌,大聲宣告我們都是帶著腳鐐的舞者。
這是個可憐的世界,受傷的時代,冰冷的社會。面對這個世界,我開始了我的戰(zhàn)爭。
我沒有快樂,沒有樂觀,沒有勇氣,沒有憧憬,因此我憂傷,我沉默,我在內(nèi)心哭泣,我在風(fēng)中獨行。我想我自己的戰(zhàn)爭可能是失敗了。我是多么的落魄啊!
我把頭貼在桌子上,無聊地用手敲打桌子,響聲如雷如閃電般震動我的鼓膜。我的大腦發(fā)出命令停止這種做法,但手指卻不聽使喚,不接受指令,反而更猛烈的敲打桌子。直到我頭昏腦漲,我抬起頭,具體地是用多少度的角去仰望天空,我不清楚,沒有像某些人看見天邊開放了大片大片的憂傷或是聽到孤雁飛過的聲音。也許我還不夠小資,不夠憂傷,不夠羅曼蒂克,我只看見了天,藍灰色高遠的天。還有樓頂上庸俗的彩旗,在風(fēng)中展動。還有大片荒蕪的土地,開動的機車,沿著曲折的路緩緩駛過的自行車,遠處的淡淡如煙的柳,以及讓我對自己的視力又產(chǎn)生懷疑的或許是黃色或是白色的高樓。
有人無聊地計算他從樓頂做自由落體運動的時間,那體驗飛翔走向死亡的時間,有人在看風(fēng)景時突然襲擊有黑影閃過接著是慘叫再接著是如玫瑰開放的血。生命不能被如此輕,如此鄙薄。如此踐踏。盡管李白生命交托給淥水,在水的柔情里沉弋到最后一絲意識,盡管海子把生命交托給鐵軌,在鐵軌的風(fēng)中永生,但是走向死亡,對于他們而言,是生命在一種形式下的火焰的熄滅,在另一種形式上比以往任何時候更光彩奪目的復(fù)燃。李白的死為他的生命添上了重重的一筆,本來已經(jīng)50多了,多一些浪漫與壯美,在后人的印象中豈不更完美。海子僅憑一兩首《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活在這珍貴的人間》何以在后世沿傳呢?他們的死可以說是一種自我完成或者說是為在后人的文中永生添加砝碼,我目前還只是一個無名小卒,輕言死只能被人說成是輕視生命況且我并不想死。盡管世界冰冷,但生命是無罪的,生命是寶貴的,所以尋死并不是逃避戰(zhàn)爭的方法。
戰(zhàn)爭的殘酷在于你無法逃避,唯有面對與正視,并且是獨自一人,沒有人可以在旁邊為你吶喊助威,沒有人可以在內(nèi)心詛罵你輸?shù)羲赖?。贏了,只有自己知道;輸了只有自己知道。憂傷像潮水一樣淹沒著我這個孤島。盡管我用大把大把的時間與沉默來武裝自己的心靈,進行自我療傷,然后再沖鋒陷陣,但我依然尋找不到生活的幸福的出口,看不到戰(zhàn)爭的勝利的曙光。
我裹著毛毯躺在桌子上睡覺,醒來時雙手冰涼,我覺得自己是一個讓我自己十分同情十分可憐十分憐憫的小孩,我想伸手去拭去小孩睫毛上的淚,卻雙手冰涼,有著不能夠的長度與空間充滿著哀傷。
我不知道這一個人的戰(zhàn)爭將于何時何地以怎樣的方式收場,但即便這是一場遙遙無期的磨洗,也會有真正的光芒。尼采寫道:“誰將聲震人間,必長久深自緘默;誰將點燃閃電,必長久如云漂泊。”打一個人的仗,因此必須學(xué)會堅強。
只有跋涉過逆境的人才會被神化,并且煥發(fā)出一種鎮(zhèn)定而崇高的悲劇感。于是,我盡量學(xué)會堅強,盡量學(xué)會勇敢,盡量學(xué)會憧憬,在一個人的戰(zhàn)場上,停戈立馬,微笑著看遍地的尸體以及夕陽西下的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