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一句對不起的不能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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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媽媽離開那天,也是這場暴雨吧。
天空中電閃雷鳴,我獨自在雨中徘徊。“前面那位,請等一下。”我轉身,只見到一個高高的男生在雨中撐著一把雨傘。我疑惑指了指自己。意思是“你在叫我嗎?”男生點點頭,隨后飛快跑來。將雨傘舉在我頭上,我輕輕推開傘柄,搖了搖頭。他又倔強的替我遮雨。“你是秋吧,”我詫異看著他。“你好!我就是銘”我點了點頭。“我以后就是你的補習老師。想必你以知道了吧!”
我抬了抬眼簾,加快腳步,冷寞了他。
回到屋內,他依然在我身邊聒噪。“秋,可以開始了嗎?”我沒理會他只是躺在床上。“你這樣會生病的。”他呵斥道,我立馬坐好。沖他大叫“你給我滾,我不要什么補習老師,你也別管我,是他叫你來的吧。我不需要,所謂的補習也就是借口,讓你監(jiān)視我的。那個家,我一點也不想回。”我對他吼他反而很平靜,“那他也是你爸!”我狂怒飛出一句“我沒有爸爸!”話沒說完,響亮的巴掌聲響起。臉上頓感到火辣辣的痛,像蟲子狠狠在我臉上咬一口,爬滿了我半張臉。我著咬牙,一字一字吐出,帶著威脅。“你打我,我會讓你后悔的,走著瞧。”望了望他的手,明顯看到他手劇裂的顫抖,嘴唇微白。哼,打了才知道錯了嗎?一樣的賤,我摔門而出。
我躲在角落,雙手抱著腿。寒風像是線拉直了,割木頭一樣割著我身體。渾身的痛讓我閉上眼睛,媽媽死的前一天。對我說過“孩子,記著男人沒有一個是能信任的,你要學會保護自己。”母親流著淚孤獨死去,留給我的是刻骨銘心的疼痛。“秋”,恍惚間,我聽到他發(fā)顫的聲音,還,還有焦急。漸漸的,聲音越來越近。“秋”他看見了我,欣喜若狂地跑來。“秋”他心疼地叫了下,蹲在我面前,撥開我的發(fā)絲。
我愣愣地看著著急的他,“滾”十幾秒后,我才緩緩說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幾乎在求我。我用盡全身力氣起來。“給我……”話沒說完,忽眼前一陣昏暗,便倒了下去。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那個家,我死也不會認。
經(jīng)過他打我那一次后,接下來的幾個月,我把他當奴隸來使喚。“喲~小帥哥又來了嘛!”我的朋友若干諷刺道。“銘,我要你做我男友。”我無所謂說來,勾了勾他的脖子,玩味的笑。“你太讓我失望了。秋,你對得起你父親嗎?”我走到他面前。“哦?那你答應嗎?”我用力勾了下他的脖子,輕輕在他唇上吻下。隨后我開始大笑。“哈哈哈哈哈!銘,別癡心妄想了。”周圍人與我狂笑。他不說話,只是緊緊抿住唇。重重給了我一巴掌。“你太讓我失望了!”隨后離去,這個賤人,居然又一次打我。我發(fā)誓,一定要他,生不如死。我捂著臉,這一次心里如千萬多個螞蟻在咬啊咬,還是慢慢的在撕咬。痛得每一處的皮膚在爆裂。
我苦笑著打開——他遺落的本子。我看完頓時哭了。原來他是自愿做我老師,并且他就是我的五年以來朝思暮想的人。五年前他因學業(yè)與我分開。五年后的今天,他卻被我羞辱而去。
接著我發(fā)了瘋似得找他,卻再也不見他的身影。
你怎么不去找他?為什么不一直找?我知道,即便找到了。那一句對不起,已經(jīng)沒用了。
月下凄涼,竹影妖嬈。見到是人憔悴。見不到的心碎
高一:蘇末